哥布林们被绳子捆住了双手连成了一串,在地精的驱赶声中踉踉跄跄的走向了未知的地域。
…………
埃尔夫从颠簸中醒来的一瞬间又差点被疼晕过去,全身如火烧般的剧痛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的神经。
勉强转动着脖颈却只能看到铺在自己旁边灰黄色的暗辉草和组成车子的破旧木板。
一道明显不同于哥布林的冷清声音从旁边传来。
“醒了?!”
像是询问又像是确认。
那道声音冷冷的提醒一声。
“你先躺着,别乱动。”
车轮碾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拉车的畜生粗重的鼻息声似乎近在眼前。
听着不远处模糊的说话声越来越小,埃尔夫沉沉睡去。
…………
在漫长的路途中,埃尔夫不知道自己到底清醒了多少次,又昏迷了多少次。
每次清醒一次身上的疼痛就减轻很多,直到现在伤口大部分都开始收口,只是整天又麻又痒,让他感觉很难受。
从昨天下午开始,他就彻底醒了过来。
现在也明白了自己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