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正在生死关头,她早做好最坏的准备。
他活,她就跟他活;他死,她便陪他死。
突然,她想起曾经的玩笑话,周婉琴下定决心,趴在叶长学的耳边轻声低语,“叶长学,我告诉你,我曾经说过的话,现在依旧算数,今天只要你敢死,明天我就嫁给别人!”
周婉琴声音不大,病房寂静无声,字字清晰入耳。
闫国富满脸震惊。
叶老太攥紧拳头,死死咬住牙关。
“妈,我给爸送药来了。”病房门被人推开,冒出一个小小的脑袋来。
两个小时前,山间小路。
“巴虎,这些草药解毒真的够用么?”叶小暖手捧着满满的草药,脸上脏的像小花猫一样,眼睛里却是无尽的笑意。
“哼!”巴虎不屑回答这种侮辱它专业水准的问题,迈着小碎步,昂首挺胸的在前面带路。
“巴虎,不错嘛,走起路来,越来越有范儿了!”叶小暖夸赞。
“那是当然!”巴虎得意洋洋。
“也越来越像只小猫咪了!”叶小暖哈哈大笑。
“……”巴虎气结,它哪里像猫咪啊,小主人到底什么眼神,改天去城里,应该找个好点的眼科医生,好好给她瞧瞧。
“黎庶,你怎么啦?”叶小暖拿着草药,准备下山,却被黎庶挡住去路,她有些不解,今天黎庶似乎不高兴,闷闷不乐。
黎庶很愧疚,他昨天找赵伍德的麻烦,赵伍德明明看清楚他的样子,喊他是个憨憨儿,怎么会找叶长学的麻烦。
按照黎庶的理解,赵伍德不是该去找黎家的麻烦么,毕竟黎庶是黎家人,和叶家毫无关系啊。
黎庶想不明白。
可毕竟因为他的原因,造成小暖儿的新爸爸被毒蛇咬了,黎庶很愧疚,加上小暖儿一晚上没理他,他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