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很是强硬,一把捏住张宁那雪白尖俏的下巴,看着那张令人动心的面庞,露出轻挑嬴荡之色。
“无,无耻!”张宁挣脱不掉。
一双美眸紧紧盯着张绣,胸口衣裙急促起伏着,可是在这种人面前,她也只能认命。
“丞相,别理会她,直接把她带走便是,女人嘛,强硬一些就不敢造次了。”士徽非但不怒,反而讪笑建议道。
听着士徽说完,张宁娇躯止不住发颤,她恨张绣,可相比张绣,她更恨士徽,这个人让她感到恶心。
“你个贱人,看什么看,能让你伺候丞相,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士徽冷哼说道。
“呵,呵呵。”张宁轻嗤一笑,有些坦然,这一刻,她目光没了抗拒,反而多了几分迎合,同样带有狠厉。
“丞相,小女子不才,愿使劲浑身解数伺候大人,不过小女子有一事相求,不知丞相大人可否应允。”
张宁声音从先前的幽怨转而变得有些妩媚,娇滴滴的声音让张绣骨头都快酥了,至于那双秋水般美眸期许的看着自己。
甚至,她为了展示自己资本,还特地挺了挺胸脯,同时用纤细玉手拉低张绣小臂,隐约要蹭到张绣的小臂,令人血脉膨胀。
“咕嘟!”张绣咽了口唾沫,这该死的本能,“你说说看,”
听到这话,士徽慌了,尤其是张宁将目光看了过来,这女人一看就不安好心。
“我想让丞相杀了士徽,若可,小女子任由丞相摆布,绝不半句怨言!”张宁目光如炬,很是郑重说着。
若能用自己身子换取士徽的命,她也无憾了。
“呵呵,杀了士徽?”张绣耸肩一笑,这亡命鸳鸯有点意思,一个要把自己女人送人,一个要杀了自己男人。
啧啧,还真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啊!
“丞相,别听这贱人胡说。”士徽急了,噗通直接跪在了地上,一个劲叩首祈求,他生怕张绣杀了自己。
“士公子放心,本相国岂是那种因为区区美色就杀害汝这般忠良的人?绝不可能,”张绣一本正经说着。
“谢丞相,谢丞相。”士徽松了口气,如获大赦般叩首谢恩,刚才他额头汗珠颗颗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