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人而来到了空竹院。
“箭上有毒,而箭头又无法拔出,老夫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谢太医遗憾的告诉盛君熠。
“谢太医您再想想办法吧。”梓空恳求道。
谢太医摇摇头,“老夫也无能为力了。”
阮小小忍不住溜进了房间,趁大家不注意时,看了看梓竹肩膀上的伤口。
盛君熠注意到阮小小时,见她正弯腰打量着梓竹,“阮小小,你在做什么?”
阮小小走向谢太医,“到底是无能为力还是不愿意冒这个险?”
“你!”谢太医一时失语。
“你来干什么?”盛君熠沉着脸,嫌弃的扫了眼阮小小。
阮小小略过盛君熠,“虽然拔出箭头比较冒险,但至少让患者还有存活的几率。”
谢太医反驳道:“阮小姐说的是没错,但是箭头陷入太深,而且这么多天过去了,可谓是难上加难,若不拔梓竹或许还能再多活几日,可拔了……”
阮小小见谢太医没再往下说,“说来说去,您就是不肯冒险,怕担负不起这个责吧。”
梓竹是盛君熠的贴身护卫,要是出了什么意外,谢太医肯定害怕盛君熠发怒。
“老夫在太医院行医这么多年,难道患者病情如何我都不知道吗,再说了,阮小姐你未曾学过医术,有何资格质疑老夫。”谢太医不满道。
“谁说我没有学过医术!”
她可是从小在药材堆里和看着医术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