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定邦吓的呃了一声。
他爹没跟他说这事儿……他爹从来不跟他说正事儿。
文诚看着潘定邦脸上的惊吓仓皇,接着笑道:
“潘相当时气坏了。
是世子爷打了保票,世子爷说:他跟您自小的交情,都是深知的。这事儿,必定是您被人蒙蔽了,您怎么可能要害世子爷呢。”
“对啊对啊!就是这话儿!”潘定邦松了口气,啪啪拍着茶几叫道。“我跟世子爷自小一起长大,我能害他?那不是笑话儿么!”
“世子爷也是这么说的。
所以,您看,我来来回回往大理寺去了那么多趟,可是一句话也没问过七公子您。
七公子这里不用问,都是信得过的。
让七公子在大理寺住这两三个月,也是不得已。
七公子您想想,世子爷遇刺,这是多大的事儿呢,整个使团都关起来了,就七公子您回相府了,那使团其它人怎么想?这京城的人怎么想?
碰到想得多的,说不定以为是七公子您坑了他们呢。
七公子您说是不是?
人心难测哪,七公子您说是不是?
世子爷也是为了您好,都是自小儿起的交情。”
文诚笑眯眯看着潘定邦,一番话语重心长。
“嗯,可不是!世子爷从小就义气,我就说嘛。”潘定邦愉快的往后靠在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