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芷将唇瓣抿成一条直线，“无聊。”
说完，她不再看他，而是起身再次打量起这间画室来。
除了侧面墙上挂着的两张照片，后方，是一个放满颜料的柜子。
夏芷拉开柜门，视线从上到下，在摆放整齐的颜料上扫了一圈。
垂下眸子时，她眼睛眯了眯，在柜子边缘处，似乎看到了一个类似线头的东西。
夏芷蹲下身，手伸到下面，将其往外一拉——
竟是一堆头发。
她眼睫颤了颤，随即恢复如常。
这堆头发并不是人类的毛发，而是金黄色的，像是玩具娃娃的头发。
夏芷俯下身子，从柜子底下又勾出了一堆被剪碎的娃娃的衣服。
几个玩家被后方的动静吸引过来，似是怕吵醒丽萨一般，有人小声道，“怎么只有头发和衣服，身体呢？”
夏芷抬头，将目光落向那整整一柜子的颜料，抬手从其中抽出一管外面沾了些颜色的颜料，拧开后，从中抽出了小段被剪碎的娃娃手臂。
“卧槽……这是多大仇多大怨啊，女孩子不是最喜欢娃娃了吗？为什么还要做这样的事？”
纪陈抱着肩膀，抖了抖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