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黄复刚要开口，肩头却被人拍了下，皱眉转过头，却是黎若敬。
“黄会长，你太严肃了，不要总给年轻人施加压力嘛。”
黎若敬双手交叉腹前，部里部气的样子，颇有威严。
“呵呵，老领导，我也是为了京阳的治安着想，毕竟来了不少江湖人士。”黄复笑着解释。
“那又如何？武术中心当然会吸引与之相关的团体和个人。再说了，你要是不信小凡，能把他推到这个位置上？”
“这……”
黄复苦笑摇头，“老领导到现在还是耳聪目明啊，什么都瞒不过你。”
“呵呵，哪有。”黎若敬笑着摆摆手，又劝说道：“年轻人有年轻人的优势，今天我也是大开眼界。正邪界限十分明显，小凡的站队没错，也该把舞台交给他们了。你我都老了，也该享享清福了。”
黄复嘴角抽了抽，这是心里不服气的表现，您老说得轻巧，还不是给丁凡看孩子当顾问去了。
“那是，老领导高瞻远瞩！”黄复连忙说道，看丁凡正偷笑，又竖起眼睛。
“对了，安眠仪上市了，销量很好，你有没有尝试？”
“没有啊。”
“车上就有现成的，我送你一套。”
“好啊，谢谢老领导，我睡眠也很有问题。”
“再从商会给推荐下。”
“……”
黎若敬和黄复说说笑笑离开了，丁凡刚要松口气，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脸色一变，连忙低下头往里走，却很快就被拦住。
“凡哥，看见我为什么躲啊？”司空叶大声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