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硬生生地遏制住了怒意,零朝他点了点头,好奇问管家:“家主大人有什么事吗?”
“家主大人晚上将前往源氏宅邸赴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家主大人点名想让你陪同阳哉少爷一齐前往。”
“……”好嘞,源赖光,您还不死心啊?
看着鬼舞辻无惨一直维持着无表情的状态听管家说完的零觉得这个问题很大,相当大。
求生欲十足的零抢在鬼舞辻无惨之前开口:“我能不去吗?就说……呃……”
糟糕了啊,他好像连生病去不了这个借口都不能用,他在这个产屋敷宅邸里是出了名的身体好,都说他命硬才能在辻哉少爷身边待上这么久么。
“可能不行。”管家面露为难之色,“家主大人马上就要出发,辻哉少爷……”
鬼舞辻无惨没有再言语,他拖着身躯走到窗边,将窗扉紧闭。
没一会儿医师出来歉然地看了看院落里的两人,将木门也合上了。
产屋敷家族到底还是有个当家人存在的,古老贵族一族之长的权威无人能够撼动,即使是他的亲子。
何况或许,产屋敷的家主已将他的目光更多地投注到了他第二个健康的孩子身上。
……可是他这又是造了什么孽噢。
零微笑地跟在管家身后想,天凉了,让源氏还是……
可恶啊,源氏就是出个千八百个败家子,那家底也不太可能破产啊。
阳哉少爷瞧见他跟随在自己的马车附近,早就迫不及待地和零打着招呼,零为难地看着他给自己捧来了一把打刀。
“阳哉少爷,我们是去赴宴的不需要带武器。”
然而小孩不容他推脱,甚至在车夫的惊呼声中还跳下了马车,亲自将精致的打刀系在了他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