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什么操作？
这还不是更离谱的，更离谱的是羲珏上神居然开口说话了，而且居然也发现了他的存在！
羲珏上神眼神怆然，他飞到觅欢眼前，看着她宝贝地护着已经死去的自己，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他心疼地捧起觅欢的脸，却抓到一片虚无。
“原来，我是这样死的，原来是你救了我。我本以为你的死劫会比我早，我会替你挡下这一切，却没想到最终……你的死劫是我造成的！”
莫怀安一如往常地说着话，“这……”
突然看到羲珏上神转了身，看向了他。
“你又是何人？一直飘在我身边的魂就是你么？”
莫怀安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上神果然是上神，遇到了这种事情居然都能如此淡定。
若是换做他，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
等等，羲珏上神刚才说什么来着……
“你很早就发现我了？”
羲珏上神点头，“察觉到了，但一直都看不到是何人……”
莫怀安抽了抽嘴角，他再次感叹到，上神果然是上神，原来早就察觉到了，居然还装着不知道。
羲珏上神飘近他，吓了莫怀安一跳。
“你为何如此熟悉？像是在哪儿见过。”
莫怀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能不熟悉吗？
“上神说笑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一张脸能不熟悉吗？”
羲珏上神疑惑道：“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