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自己的手再次贴了上去，普通的三生石若隐若现闪出——“朝明”二字，随后越来越清晰。
“小仙，见过上神！”
羲珏上神将袖中的鱼抖了出来，小心的放在自己的手掌心，满怀心事。
“孟婆，她是不是要死了？”
孟婆看着羲珏上神忧伤的眼神，那张脸尽是涩意，她不禁唏嘘，多日未见，羲珏上神居然变成了这般模样。
她又看了看在水圈中酣睡的红鱼，不由惊异道：“这就是那位姑娘吗？”
羲珏上神重复问道：“她是不是就要死了？”
他说好的要替她挡死劫，却在她最需要自己的时候，不见踪影，她一定是怕极了吧。
孟婆看了觅欢半晌，又闭眼推算了半天，如实回答：“回上神的话，这位姑娘是大限将至不错，但不在此时……”
羲珏上神紧绷的脸，舒展了不少。
不在此时便好，还有机会。
随后，他低头看向孟婆，缓缓道：“那你看看我何时会死？”
明明是平静如水的话，泛不起一点涟漪，却在莫怀安听来，犹如死亡一般沉寂，带着绝望般的自毁。
孟婆吓得连忙跪地，俯首，“小仙，不敢，上神洪福齐天，又怎么会……”
羲珏上神打断她，“孟婆，我一直以为你和他人不同，竟何时也会说这样的话了，你不是也看到我下一世的名字刻在了三生石上吗？”
孟婆的脸颊渗出汗水，她结巴地道：“是小仙，无能……无法推算……”
羲珏上神抬眼，望向天，只看到一片的黑，那是地府暗无天日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