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少女冷笑一声，继续道，“因为我怕够了！十年前我只有八岁！就因为年少无知与天帝打了个赌，害他颜面尽失，我居然被关押了整整十年！你知道那十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身后的少年察觉到少女的情绪变得激动，他轻轻环住她的脖颈，朝她的脸上微微蹭了蹭。
在莫怀安看来，那动作就像是一只安慰主人的动物。
羲珏上神为之一震，这的确像是天帝的行事风格，“那你为何又会出现在洪荒？”
少女开心地，看了看自己有些破败的红色衣裙，笑道：“缘分吧！也许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呢！在我成年礼那一日，刚刚穿上了这身衣裙，我就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洪荒。然后，又莫名其妙地发现了天帝的秘密！”
羲珏上神有些迫切地问道：“什么秘密？”
少女神色一变，露出恨意，“我凭什么告诉你！”
“我或许……”
羲珏上神想起远在月宫的觅欢，眼神坚定道，“我或许能帮你！”
“哈哈！帮我？”
少女讽刺的笑声折磨着羲珏上神的耳朵，“上一个前来杀我的神仙，也是这么骗我的，结果……”
她突然又露出愧疚的神色，但也只是一闪而过，“你们这群嗜血的神！就算早已身居高位，长生不老，也都不愿放过只是想单纯离开洪荒，过正常日子的他们！”
羲珏上神怔住了，良久，他声音沙哑，“我在大漠里见到了那位仙逝的老神仙。”
少女一愣。
“他求我保护你，只至你到达天界，所以……”
羲珏上神紧盯少女的双眸，企图看出点什么。
“告诉我事情的真相，我才能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