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竟仿佛还是当初在新婚夜时,那逗他吃糖的狡黠少女模样。
宋熠四肢百骸都涌上精神,轻巧将她抱起,大笑道:“在下却是吃心的,吃了一定负责,绝不做负心人!”
抱着抱着,嗯,不可说。
江慧嘉:“……”
咦?咦?
又歪楼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殷家,殷二郎临睡前又吃过一回药,状态还算不错。
待与殷夫人一道从殷二郎屋中出来,殷琮还是免不了要问:“母亲,江大夫后来还给你开了药,你是……哪里不舒坦?”
这个问题殷夫人可不会回答他,当即敷衍道:“什么哪里不舒坦?不过是些补身子的药罢了。”
怕殷琮追问,忙又道:“先前你叫你手下的人往外头去,是去做什么?”
殷琮果然没再追问,而是答起了她的话:“是去查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殷夫人反而追问起来。
殷琮道:“在枯草堂时,我瞧着外头有人似乎有些鬼祟,便叫人跟了去。却原来,是赵太医派人在枯草堂外听单方。”
“什么?”殷夫人原没想问出什么,谁知还真问出了东西。
一下子有些惊,又皱眉道:“赵太医关心二郎身体,有意关注也是有的。”
殷琮板着脸道:“若有意关注,大可光明正大关注,又何必如此偷摸行径,可见心虚。母亲可知这江氏为何忽然在京中名声大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