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离开房间,飞身回到牢中。
壶壶惊喜地看着居居,凑过来向着居居低低问道,“姐姐,如何了?”
居居抬手一挥,壶壶便被收进绳结之中。
坐在木板上,靠墙闭着眼睛假寐,失落地说道,“我打听到了,这千年老参是余澈进贡给皇帝的贺礼,只是却不知被他藏在何处,我又不会悟心术,实在是无法得知,还得另寻他法。”
好半晌后,只听她低低的,疲倦地说:“今日且安心休息吧,我居居可是猪村的智多星,没什么能难倒我的!”
翌日,果真有官差来提居居出狱。
公堂之上,余澈穿着红色官服端坐在案前,俯视跪着的居居,开口道,“堂下跪着的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这……
“民女名唤居居,家住柳州,因寻亲至此,却不料今日遇到这样的祸事。”屏着呼吸,居居垂头应道。
余澈看着老老实实的居居,眯眼问道:“你可知罪?”
知罪?
居居冷眼与余澈对视,毫不相让。
就凭那个根本不是从自己身上搜出来的噬心丸,就要定罪?这案子断得未免太草率了吧!
斜眼看向站在余澈身前的陆光,挺直腰背,不紧不慢地道:“民女不知何罪之有。”
“你可知此乃何物?”余澈摊开掌心,那小药瓶便就静静地躺在那里,他懒洋洋地向着居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