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卿点了点头,就拿着图纸,坐到了秦沐风的旁边,然后大半个身子撑在案几上,靠近秦沐风,眨巴着大眼睛问。
“七爷,以你看来,阿煦能顺利拜萧大师为师么?”凤卿带着三分讨好的语气问秦沐风:“七爷,方便的话,透露一下。”
秦沐风嘴角勾起的弧度不细看,几乎是看不出来的,对着沧左伸出了手。
“这么关心凤四?”
沧左会意,拿出了一条湿帕子递给秦沐风。
秦沐风拿着帕子,就一边伸手将图纸从凤卿手里抽了出来,放在一边,然后握住凤卿的手,用湿帕子给她擦了擦指尖、手背处沾染的一丝黑灰。
这些是凤卿方才翻看图纸沾上的。
凤卿眼见着面前俊美的男子给自己贴心且专注地擦着手,顿时耳朵又红了。
“卿卿,我怎不见你这么关心我。”
听着秦沐风用微沉好听的声音,凤卿只觉得自己完全扛不住这般对着自己语带撒娇的秦沐风,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微微侧头看了眼一旁的沧左。
谁知沧左已经不知何时,飞快闪出了丙室,站在门口守着去了。
“瞧,与我说着话还这般分心。”
听着秦沐风越说越离谱,分明是一副高岭之花模样,却说着这么反差巨大的话,凤卿又是害羞又是觉得好笑,一时没忍住,就伸手用指尖捏了捏秦沐风的脸颊。
“往日怎么不知七爷你这般不知羞呢。”
被捏了脸的秦沐风目光依然看着凤卿,任由凤卿刚被自己擦干净的小手为非作歹。
“这便是不知羞了么,卿卿,那往后你得多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