戬安只好一路小跑一路回话道:“那两个小将奉了公主旨意,属下不敢违抗,且那小将言施邢之时,不允他人出入法场。”
煦寒冷着一张脸不再言语,只速速往法场赶去。
待行至法场时,两名小将还在往星辰身上施邢,星辰却已然昏死过去,只见星辰的背上,腰际,臀部已然染满了鲜血,血衣贴在星辰的身上触目惊心。
煦寒大喝一声:“住手。”
狠厉的声音使得那两名小将不禁打了个哆嗦,回头,一眼望见煦寒那怒意滔天的面容便不自觉腿发软齐齐跪将下去。
煦寒转身抽出戬安身上的刀戟就朝其中的一名小将身上砍去,那小将尚来不及呼叫半截臂膀就被劈开,小将痛呼一声,随即昏死过去。另一名小将见此情景,心中大骇忙膝行至煦寒身边道:“将帅息怒,小的是奉公主的令来此。。。。”
话未说完,煦寒抬脚将他踢出一丈远喝到:“滚开”便行至星辰身侧,也不顾鲜血染了白衣,小心翼翼的将昏死过去的星辰从木凳上抱起,往将帅营帐奔去。
戬安也急急跟在身侧,煦寒道:“还跟着作甚,还不快去传军医来。”
戬安道了声“是”就转身奔去寻军医了。
只留那跪在地上的与被劈掉臂膀晕死过去的两名公主护卫在此。
煦寒抱着星辰行至将帅营帐,吩咐帐外的护卫准备热水,便将星辰轻轻放置在自己的床帐上。望着星辰微蹙的眉头,与苍白的面颊,心里似被刀戟戳伤般闷疼。
片刻后,军医行至帐内,正要跪地向煦寒道安,煦寒摆摆手喝道:“莫行礼了,先来看伤。”那军医是位不惑之年的老者,正欲跪下的双膝又顿了顿才立好,差点闪了一副老腰,也顾不上旁的就掀开床帐去看星辰的伤。望着星辰身上带血的衣襟就要取出剪刀剪开她的后身的衣裳。
煦寒一把躲过剪刀怒道:“你作甚?”
军医老者被吓得抖了一抖忙解释道:“这衣物挡着,无法查探伤势,且要擦拭伤口处的血水再上药,必须去除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