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张永刚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男人眼神刀子似的扫过，吓得张永刚赶紧站直，瞬间恢复了扑克脸。
变脸的速度，堪称一绝。
惹得殊笙都不免多看了他两眼。
……
半个小时后，赵经理按照殊笙的意思，将公司所有的员工以及服务人员，都叫到了案发现场。
并且还将当时的监控录像也调了出来。
所有的服务人员，以及后勤工作人员，全部到齐了。
加一起，还不到五十人。
马少寒将主指挥交给了殊笙，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当花瓶，张永刚仍然站在他身后。
殊笙还站在她的小板凳上，手上不知道从哪儿抓了一把瓜子，看戏似的看着被审查的所有人员。
经过了一系列的审查盘问，几乎每个人的说辞都一样，而且和视频里发生的相吻合。
所有的事情看上去似乎没有任何疑点，而正因为这样，才会让人觉的更加匪夷所思。
殊笙：二狗子，你说这个凶手是不是有点智障？
【……】听不懂主人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