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浮生罚抄符文咒法的谢归锦叼着笔朝声源方向望去,挠了挠额角摇头。
她来得晚,也正因来晚了才被浮生罚抄,是以宫内发生了什么,她也不知道。
问她,等于白问。
“要你有何用。”
谢归锦撇了撇嘴没有怼回去,再说一句,估计书廷师兄又得接着吐槽,她还是老老实实抄书比较好。
“这里就是戒台?”正当书廷回身浇花之际,一道刻入骨怎么都磨灭不了的声音倏地从院外传来。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书廷立刻死死按住发抖的右手,这才没仪态尽失的摔了手中的壶。
放下水壶缓缓转身,一回头便对上门口那人的视线。
即便心中怒火中烧,面上却不显半分,甚至没有丝毫异样的情绪。
谢归锦也停了手中的笔看向门口,看到为首的人大跨一步径直朝书廷师兄走去,满腹疑惑爬上心头。
他是谁?
孔武一身黑袍,踏进院门摘下头上的连帽,瞥了眼亭中抄书的谢归锦,随即看向院落一角浇花的人。
“好久不见。”他主动朝书廷打招呼,不似师徒,反倒像许久未见的友人。
书廷抬眸看了他一眼,转身一言不发的继续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