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脏吗?”
夜深人静之际,那个女人离开之后,黎白慢条斯理的裹上衣服,抬头看向早已背过身的新月,突然问这么一句。
新月没有转身,也没有回答。
即便她不说话,黎白也知道,他已经很脏了。
事实上,上次能侥幸逃出去,用的也是这种方法。
他就是这种狐狸,为了活命什么都干的出来。
“谢谢你的食物。”过了很久,背对着他的新月总算开了口。
黎白笑了。
确实该好好谢谢他,正因为有他,她才能跟在后面分得一些食物。
“嘴上的谢谢算什么,你要真想谢我,就替我治好身上的伤,那才叫谢谢。”
口头上的谢谢,谁都会说。
“这么远,我不确定能不能帮到你。”两座铁笼隔的不算近,她不能保证相隔这么远她的能力还有用。
“不管行不行,你先试试,治好了我的伤,咱们一起从这里逃出去。”
出去?
新月猛的抬头看向透过窗户洒进来的月光,出去,对她来说是个很遥远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