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问不出口,所以他不提她也不提,就装没这回事一样。那一米九的大高个子,天天跟了她都是忍饥挨饿望肉兴叹,偶尔尝口肉沫沫那都是激动得快飞上天跟太阳肩并肩了。
可是今晚,那把绿绮——
说只是用钱修好的,但也不尽然。茉香奶绿放的那八分多钟新闻,晏歌从头看到了尾,知道他为了修好那把琴所做的事情,远不止口头轻描淡写的那两句。
而前一次去杨林,她将绿绮带回来的时候,被他看到问了,她也只是随口答了一句。
但就这么一句,从此就被男人记挂在心尖尖上了。为了这个,还费了老大的周折,终于把琴给修好了。
感动是肯定的了。
感动之外,本来羞怯的人也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就是跟自己的男票商讨一下……那个的事情。
这种事当然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眼下男人又在睡着,所以当务之急,就是将睡得正香的那个给唤醒。
她先小声叫了两下阿绰,以为人会跟Siri一样沉声回个“我在”,结果毫无反应。叫没叫醒,换了贴贴的法子,起身膝行到人身上去,手手贴贴脸脸贴贴肚肚贴贴,这里贴贴那里贴贴。
熟悉疏落的眉眼稍动,是被贴醒的征兆,但紧随其后地,手掌随意在腰臀一拍,响起的是懒怠的声:“睡觉。”
大半夜的不睡觉,扰小公举清梦了都。
请你不要到处贴贴。
但看男人醒了,晏歌就想跟他沟通了,“……我有话跟你说。”
容绰眼皮也不抬,答得散漫,“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