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笑了笑说：“这个龙铭一……有意思。”
旁边的张露特别奇怪道：“他居然清仓做空头寸。他已经早早猜到了势头，他居然有钱不赚了？装什么清高？”
谢嘉涵的办公室内，龙铭一躺在躺椅上。
“我为什么这么抗拒赚钱？”龙铭一说：“这些仓位、不清仓，我都感觉要窒息了。”
“也许……”谢嘉涵说：“是你的心理因素。”
谢嘉涵说：“祖国像妈妈，是我们这代人从小就根植于思想的一句口号。爱国就像爱妈妈，称之为信仰也不是不可以。当你的妈妈受到攻击的时候……我和你做过咨询，你和五个人打架，拼了命。因为妈妈是你的精神支柱，重要他人。我想如果是对祖国的掠夺，你也会有一样的反应。”
“妈妈和祖国替换了。同样都是妈妈。”龙铭一说：“就像是我帮着别人从我妈口袋拿钱一样。我很不舒服。”
“可以这么说。”谢嘉涵点头，“这也是我的猜测。”
“好了。”龙铭一坐起身说：“我觉得你说的对。”
谢嘉涵说：“我从你的眼神里，看到了一束光。你是要……扭转这个乾坤？”
龙铭一坦然的笑道：“希望吧。”
“嘉涵。”龙铭一说：“我想到了一件事。”
“什么事？”
“殷世丹为什么死？”
“畏罪自杀？”
“不是，也许和殷世菅也没有太大关系。以殷世丹的本事，他肯定能搞定殷世菅。”龙铭一说：“因为殷世丹还有良知。他也许并不想活着了。”
“为什么？”谢嘉涵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