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是控制不住,走向了她。
“夫人,你怎么在这?”
“啊……”许缘有些不好意思:“我在这休息一下。你呢?”
“一样。”
殷世丹坐在旁边说:“夫人以为今天场面如何?”
“就像那个故事,一艘为名,一艘为利。”许缘踢起一脚水花:“而今,这都是名利场中的人。”
“您说的对。”
“那殷总,您呢?”
“为名为利。”殷世丹说:“本就是俗人一个。”
“您要是真心为名为利,不会有机会出来‘透口气’的。”许缘起身,轻提起裙摆:“人们做事,违心的事多了,便也变得违心。用家乡话说,叫‘拧巴’。”
“我是个‘拧巴’的人吗?”殷世丹问。
“没有人能回答。”许缘说:“因为,只有你自己知道要什么。”
许缘提裙行礼,转身想要回去了。
“夫人。”殷世丹说:“我能和您跳支舞吗?”
“可以。”许缘说:“但得在名利场里跳。”
“为什么?”
“因为……”许缘浅浅一笑,“你我,都是俗人。”
身在俗世中,何可不染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