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龙铭一说：“这么泯灭良知的，应该一起处理。”
许晨在健身房打了一下午沙袋。没劲了就坐下休息，休息好了就继续打。下班之前，米明又和龙铭一视频。
米明蹲在路边吃着泡面，手机放在超市窗户那里。他对龙铭一说：“老大，知道是谁了。”
“谁？”
“蓝天律所的‘首席大壮’韦茂材。”米明说：“一般人根本请不动。就算不是一般人，人家也是按小时收费的。”
龙铭一苦笑了两声，“你知道蓝天也曾经是殷世丹基金，也是周瑾坤的法律顾问吗？这些事情，过于巧合了。”
米明张了一下嘴。“我就说嘛。就觉得朱顺再怎么样，也请不来他吧。以韦茂材眼高于顶的架势，他能管朱顺这个人？每年找韦茂材的人都排队排到外环路上。”
龙铭一说：“我怀疑就是殷世丹。从这开始，殷世丹找准机会全面控制了朱顺。然后赚钱走人。看看去年三力轮胎的走势。”
米明说：“不用猜，肯定是日线、周线和月线，全是坑。”
龙铭一说：“是断崖，三力的股价一直就没起来。一直在底部。第一次打开图表，我还以为拆股了呢。”
米明说：“因为殷世丹他们撤走了。一些基金只要实地调研之后，就不会买三力。”
龙铭一说：“有一段时间，三力还赶了一段‘次新股’热。两天涨停，成交量巨大。然后又是一波下跌。”
米明将泡面扔进旁边的垃圾桶说：“可就是真查，也查不到殷世丹头上。”
“殷世丹有这个能力隐藏自己的行踪。”龙铭一说：“他利用内幕交易，利用外资扰乱市场秩序。殷世丹比强盗还坏。”
米明说：“我们不能放过一个坏人。虽然我们不能算是好人。”
龙铭一点头，“零马上到你那。你们两个交接一下收集到的资料。”
龙铭一看着三力轮胎被封在跌停板上，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米明拿出纸巾擦擦手，刚刚走了两步就突然眼前一黑，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套住了脑袋。他挣扎了一下，好像身边被两个人给架住了，然后脑袋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个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