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铭一气得翻白眼，“我就飞机上眯了一小会儿。”
和殷世丹的谈判极度消耗脑力，虽然看着像是拉家常，但很多话需要深思熟虑。双方都不想自己的某个行为特点被人家抓到。和郑志秋谈话也是同样。利益同盟，最重要的是显示你的实力，让盟友觉得你很可靠。可也不能太过卖弄，招人反感。
许晨说：“天峻那边问题不大。在发行股份之后，我们这边摊薄。你应该看看李昂和百丽超市那边。”
“那边我就管不了了。”龙铭一说：“手伸得长，容易让人‘砍了’。”
许晨对王蕾点点头，王蕾离开书房去许晨的厨房给大家弄点吃的。
许晨对龙铭一小声的说：“韩欢那边有条线索。马东明好像在收缩。转让一些投资。”
“为什么？”龙铭一问：“欠钱还不起了，还是他有新的项目？”
“不知道。”
龙铭一说：“我大致猜到了。”
“什么？”
“马东明的那些，已经没有多大价值了。园区那边已经开发差不多了，百兴的盘子转手出去，也让自己收手。”龙铭一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他这个小虾米放他一条生路。但是他要是准备清算之后，将资金投资到某个地方……”
许晨说道：“那他就和殷世丹也脱不了干系。”
“许晨，有时候我在想。”龙铭一很疑惑的说：“殷世丹仅仅是为了橙子网回归赚一笔吗？他布局了这么多，费了这么多心血。值得吗？”
“我也不知道。”许晨说：“猜不透他，如同猜不透你一样。”
王蕾轻轻敲敲门：“我煮方便面吃，两位老总想吃吗？”
龙铭一和许晨同时说：“加蛋、加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