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铭一喝了一口说：“我发现我们确实有些地方很像。”
殷世丹对此表示很认同。“我们同样的游走善恶之间。我们都光明吗？不一定。都邪恶吗？也不一定。我们会有些不能上台面的东西，但我们都不是个坏人。”
“生存的方式。”龙铭一说。
“是的。你这个说法很对。”殷世丹点头，“打破阶层的，除了能力，有时候，也需要一些方式。你和我如果不是足够聪明、足够努力还有一些手段，是不能成为现在的自己。比如你身边的萧昱晴。他就是很会投胎的人。”
龙铭一说：“二代中确实也有些不行的。比如周希豪。”
殷世丹说：“对比来说，萧昱晴比周希豪强。萧昱晴虽然简单，但是心地善良。而周希豪头脑简单，心地还不好。”
龙铭一笑得：“看来你应该会喜欢白昂熙。”
殷世丹放下筷子说：“我确实很喜欢白昂熙。只是白季勇太差了。到白昂熙这代，白家这么多年的积累，完全不需要像白季勇当年那样的钻营，那样的心机，那样的狠毒。只需要白昂熙按部就班，明明白白的可以将白山集团带好的。可惜，白季勇太相信自己。他觉得自己的方式适合任何时代。所以他将白昂熙复刻成了自己的模样，酿成了悲剧。”
龙铭一说：“你看的很通透。”
“可惜了。”殷世丹说：“白白葬送了一个可造之材。”殷世丹望向龙铭一说：“可能你已经猜到了什么。”
“也许，好像是。”龙铭一笑。
殷世丹笑着说：“白昂熙和世熏谈过一次。在茶馆里谈了两个多小时。也是我用内置耳机谈的。他的人生太矛盾了。死，是他人生的必然，也是解脱。”
“就像是日全食。”龙铭一说：“永远这么黑暗下去，寸草不生，人是会绝望的。”
殷世丹又喝了一口酒，他的惜才之心溢于言表。
“话题沉重了。”龙铭一说：“来喝一个。”
“干杯。”
酒店内，沈宜人正在床上躺着玩手机。龙游峰贴在玻璃墙壁上，看着水里的各种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