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晨满是高兴地说：“所以我和铭一都是幸运的。”
“我是不幸的。总是或多或少……”万雪莲说道：“所以，你厉害。工作中对你没有性别概念，不让人对你又其他想法。”
许晨苦笑：“这是夸我吗？”
“绝对是真心的。”万雪莲认真地说：“我从进入职场以来，或多或少吃过亏。尤其是新人的时候，勾肩搭背、搂腰摸手都是轻的。我想许律师没遇到过吧。”
“我会告得他无脸见人。”许晨说道：“宁愿我不做了，他也得陪着。”
万雪莲点头，“我终于知道你和龙铭一是朋友原因了。你们是一类人，谁碰了你们底线，非死即伤。”
万雪莲喝口酒，在嘴里转了转，“我不是。我找到了‘捷径’，后来不知不觉，愿意走这个‘捷径’了。很多人想占便宜，很多人看不起我。”
许晨一耸肩：“这个我不评价。”
“可是，许律师。”万雪莲一脸无奈地说：“我没能力的话，能做到现在吗？”
许晨说道：“这点我可以告诉你。肯定不能。”
“谢谢。”万雪莲说道：“谢谢你肯定。”
许晨说道：“其实，万总。你是个可怜人。”
“可怜人”三个字让万雪莲悲从中来，她自己都不知道前半生怎么过成了这个样子。
许晨说道：“本来今天我还有一件事，但我觉得，不应该告诉你。”
“还有什么不能告诉我？”万雪莲说道：“直说吧。我今天来，已经做好了承受不好消息的心理准备。”
许晨从手机里调出了龙铭一发给她的那种黄黎四维彩超图。“这是黄黎的。”
万雪莲接过来手机看了看。“原来是这样。”她冷笑，“难怪了。给打发到海岛那边的别墅了。这是怕张琦格胡来，伤了黄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