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有财一听,知道哨牙得完全误会了,连忙解释:“是帮这位女士开间单人房的,她今天饮了酒,不能开车回广州,在你这里过夜。”
哨牙得一听,说:“哦,原来是这样子。我还以为你们那个了,嗨,我想歪了,该死,你揍我,夏老板!”
夏有财用手指在哨牙得胳膊窝戳了一下:“你把我夏有财看成什么人了?我现在有头有面,我会乱来吗?”
哨牙得连忙赔不是,又斟茶又递烟给夏有财。
夏有财又说:“叫你伙记把房间收拾得企企理理,凤姐现在去我村文化广场跳广场舞,晚点回来。”
“好的,好的。”哨牙得连声应道。
红升村原本定于周六日晚才开跳的广场舞,现在每晚都如期举行,那些大妈,辣妈,剩女们个个热情高涨,一跳不可收拾。
摆在广场中间那台四十五寸大液晶电视是杜金从自己家里捧出来的。放旁边那套音响是木狗老婆蓝水月,叫木狗用铁斗车从村尾那头拉过来的。
现在夏立志正给广场舞选曲,首先征求大家意见:“放那首作伴舞曲?”
年纪稍大的大妈就说:“来首《敖包相会》吧!”
年轻的辣妈说说:“来曲DJ版《最炫民族风》!”
那些钻石剩女们就说:“志哥,来首《等你等了那么久》吧,摇滚的。”
真是众口难调,播放其中一首都对不起另外两番人,夏立志干脆全不选,放一首自己选的《醉酒的蝴蝶》:
怎么也飞不出
花花的世界
原来我是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