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癸眼神若有若无飘向风月,疯狂暗示。
谁知风鸢一口回绝:“你月姨不是外人。”
不是外人才怪,哪天把你我卖了,你都不知道。
姒癸整理了一下思绪,缓缓说道:“孩儿有一事不解,母亲为何让孩儿修习莽牛劲这种垃圾功法?难道孩儿不是母亲亲生的?”
风鸢勃然变色,朝风月苦笑一声:“月儿,你去守在门口,莫要外人靠近。”
风月点头回道:“奴婢遵命。”
风鸢长叹道:“我儿可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姒癸没好气说道:“母亲与孩儿说话,也要学外人那般,说三分留七分吗?”
言下之意,有话直说。
风鸢闻言气不打一出来,狠狠说道:“你小子要气死娘吗?”
姒癸连连摆手:“不敢不敢。”
对唯一的儿子,风鸢又狠不下心教训,冷哼一声继续说道:“你可知你所学功法《莽牛劲》是谁的建议?有何特点?有何寓意?”
当然知道,皇后嘛。
可他只能假装不知:“正要请教母亲。”
风鸢看了一眼门外,确认没人,才低声说道:“你五岁那年,皇后派人送来这本《莽牛劲》,说你资质寻常,适合这种着重夯实根基,却无瓶颈的功法。”
姒癸嗤笑一声:“好一个着重夯实根基,孩儿练了十年,才不过巫士三阶,若我没记错的话,皇后之子,我称之为二哥的二皇子殿下,已经天巫九阶了吧?”
“莫非我那位二哥根基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