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茶水喝下了肚子。
雅沁知她今日不看到是不会走的,眉头轻佻:“继续。”
朱雀这才将手中的鞭子打了下去。
“这整个江湖看上去,能与虎头帮为敌的没有几个,这其中想罢便也有你们的一个吧?”
那人仍旧是不说话,牙齿咬的很死。
朱雀见他还不说话,随手抄起了一边的匕首对着他的一只手便是砍了下去,那血瞬间喷溅了出来,她坐在那处愣是被溅到了衣角。
她眉头微微一皱看着那原本崭新的裙角上面带了血迹脸色有些不悦。
“你这样子他怎么可能会招,一看就是一心寻死的,你这样折磨他,他迟早会因为血流不足而死。”
她身后扒拉自己的裙角,眼睛盯着那裙角满是心疼。
雅沁看着她这委屈的模样忍不住勾着嘴角笑了。
“那你说,你有什么方法?对待这样的人难不成还要服软?”朱雀听着她说的话脸上带着不善。
她抓着裙角嘴角勾着笑:“有的人吧,是软不吃,有的人吧是硬不吃,还有的人是软硬不吃,但是罢,有的时候偶尔也能松松口。”她眼里忽然带了一丝丝的狡黠。
这延年的天气说变就变了。
年雪飞坐在床榻上看着那外面已经开始冒雨,跳跃的心也是安静了下来。
兜兜转转推开门的时候便见年雪飞双手撑在下巴一脸惆怅的看着外面的大雨。
“公主是不是想皇上了?”
她没有回头:“想又如何,还不是走不了吗,再说了,我觉得这里也挺好的,反而那皇宫规矩多又没有什么意思。”
“公主能这么想是好事。对了,今儿个您去地牢,那套衣衫沾了血迹,主子特地吩咐了奴婢们给公主准备了新的衣衫,也是青白色的,公主应当会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