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就这么过了多久她忽然笑了,笑的那样风轻云淡。
她发现,年无妄和龙无陌两人不一样,他不会如此逼着自己,也不会拿着朝堂大义说着自己的话,而年无妄却不一样,他的满心或许只有自己的朝堂吧。
她从那处站了起来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皇上这么说,看来这圣旨是接也必须要接,既然如此,那我便也恭敬不如从命了。”她笑着接过了那成符手中的圣旨,花狐站在一边从她的手中将那圣旨接了过来然后默默的放到了袖口中。
“这天啊,时好时坏,方才还晴空万里这会儿便已经开始要下雨了。今儿出来了大半晌了我那处想来也是来了好些要典当的人,若是无事,我这便先行回去了。”
她没有行礼,也没有任何的恭敬,只是好似很平淡的在说着一件很正产的事情。
“这…这般无礼?”
她一身白衫,在几人的目光下就这么出了书房。
成符见她这般无礼当下便有些怒了。
年无妄没有说话,从昨日见她开始他便知道无忧不是那种会被礼教束缚的人。
廖轻尘看了一眼年无妄赶紧起身告退:“皇上,臣先行出去看看。”
说罢着急的推门出去了,整个书房里一时间只剩下了南笙和成符黑鲨年无妄四人。
出了那书房门,花狐的脸色便没有好过。
“主人,年无妄…”
“他同龙无陌不一样。”
忽然提到龙无陌,花狐也是怔了一下,若是那人还在想罢不会对主人这般吧…
“龙栖一别已过二十年,绝王殿下应当已是壮年之晚,这龙栖后宫也该是儿孙满堂了。”花狐风轻云淡的说着,可那话落在无忧的耳中却只是一句话。
这二十年来,她也会想起那个人也会想起祁氏,想起祁承沈缘方鸾龙子瑜,甚至会想起已经不在的平贺将军府,这些人若是见她还如以前一般的模样是不是会很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