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去了哪里?”
那边又死侍拖着盘子来了,那盘中有着几本书册,她看了一眼随手抄起了一本然后懒散道:“到处走了走。”
“何时回来的?可曾更换过衣衫了?”
“方才鸡啼便进来了,衣衫染了一些脏东西丢出去了。”
“看了什么?可有喜欢的?”
“大多都是一样的,没什么喜欢的,只觉的眼睛有些看的疼了。”她揉了揉双眸好像有些疲乏。
花狐就像是一个提问者一样一直在询问着无忧,无忧也未有不耐烦就这么缓慢的回答着,就好像年无妄三人不存在一样。
廖轻尘看了一眼二人,见他二人全程没有动筷子也是有些不太好意思动筷,可是放眼看去年雪飞,倒是没有一丝的拘谨,该吃吃该喝喝。
他这腹中已经肚子空空了,见到这般也不再作假,先是给年无妄夹了饭菜这才开始动筷。
饭桌上,只有无忧和花狐一直在说着话,一直等到三人都已经用膳结束了,他二人才停下来。
“无忧公子和花狐公子还未用膳。”廖轻尘见两人不再说话便提醒道。
花狐这才回头看他,脸上带着温柔:“我与主人从不食早膳。”
年无妄愣了一下看着面前还有残余的饭菜有些惊讶:“莫不是花公子和无忧公子知我三人会来特地准备的?”
花狐知他想多了便接道:“公子多虑了,此前主人的丫鬟蝶赤有吃早膳的习惯,我们陪着便习惯了,蝶赤虽然在养伤可是这习惯便一直没有改掉。”
一个丫鬟?每日的早膳要专门准备着,就连主家也要陪着?
这不是丫鬟,怕是家人吧,就和花狐一样,说是侍卫可两人的关系却并非是主子和侍卫,反倒更多的像是家人一样。
“无忧公子能将一个丫鬟的习惯变成了日常,想来那蝶赤姑娘必然是公子重要的人。”廖轻尘轻声说道。
无忧只是勾着嘴角轻笑了一声不再说话了,花狐这才缓慢的抬手去拿碟筷,可到最后也未吃多少遍停筷子了。
那边有侍从拖着盘子过来,那盘子上面放着痰盂和手巾,几人也是知礼的,漱了口擦了手,那处便有人上前撤走了饭菜和桌椅,一时间院子里就只剩下了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