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次过来可非是听你说这些的。”
她将茶盅放了下来:“你可知道白泽?”
“白泽?”他疑惑道然后淡然的摇头:“此前似乎好像有过一次照面,但是没有什么交集,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
“皇上病重你知道吗?”
“皇上病重?”他惊讶的看着无忧好像并不知道此事一样。
无忧看着他没有任何的疑问和惊讶只是继续道:“白泽同我有些渊源,若是龙鸣只是普通病重或是被什么与我无关的人鬼蛇神缠上,我也当是知道的,可是这次白泽却出手帮了龙秦,想罢两人已经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我此番来便是想从你这里确认一下,白泽到底是否与十王爷有关。”
白慕没说话,却已经将无忧的话再脑子里想了千万遍了。
他如今对毅勇侯府有着千般怨念,那处刚去了十王爷府达成了共识,而白泽既然与十王爷有关,那与现在的自己也是一条船上的,既然如此他就更不能同无忧说真话。
好在她平日里对朝堂之事并无多少的关忧,否则倒真是让他有些不太好说。
他想了想然后摇头:“白泽公子之前牡丹献舞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可是自那后似乎与十王爷有了吵闹便没有联系,再此后便不知道了。皇上病重之前一直说的是劳累过度,便也没当回事儿,怎的如今忽然变成了病重?鬼医曹勺和八小姐医术高明,不会诊断错误的。”
无忧没说话,而是从那处站了起来,然后这才整理了衣衫准备离开。
“既然你不知道此事那我也不好多问什么了,前几日龙无陌刚寻过我,再过个几日延年使臣便进京了,从明日开始我会去皇宫亲自为皇上诊治。”
她说着便往外走:“这雨下大了,我先回去了。”
见她要走白慕站了起来:“用过膳了吗?”
“不了,总不比我那琼酿玉液来的好。”
蝶赤跟在她身后,将那白色的伞撑了起来,两人一前一后便离去了。
出了那白府的大正门,两人这才回头看着那白府的门无奈的笑了。
见她这般,蝶赤便问道:“主人,您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