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见着他脸色不是特别好,便道:“春儿,你先进去吧。”
“是,姑娘。”
知她有事春儿便行了礼先回去了。
两人面对面站着也未说话,牡丹低着头,白慕则是一直在看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得牡丹开口:“世子爷,您来做什么,这青花行是勾栏场所,您来难免失了面子。”
“你在怪我?”
白慕听着她说这生分的话眉头颦蹙到了一起。
“世子爷说笑了,奴家一介勾栏女子,哪里能怪的上世子爷。”
她说着口气里面满是疏远。
“可是毅勇侯府来人同你说了什么?“
她不说话了低下了头。
他冷呵呵的笑了:“我就知道他们不会让我好过。”
牡丹有些疑惑,听这口气好似世子爷同那毅勇侯府似乎并不亲近?可是这整个龙栖却从未听闻过说起毅勇侯府与世子有过什么不好的过往?
她嗔怪道:“世子爷是想在牡丹的目前做出一副同毅勇侯府关系不好的样子吗?”
她说着便要进门,哪想这步子刚走了没两步便被白慕给拉了回来。
“你为何不能听我说完?”
她有些生气,那晚他说的话又想到那些日子毅勇侯府的警告,她原本还没什么波澜的心一下子便有些动荡委屈了。
她见着白慕拉住了她的袖子鼻子一酸,双眼一红便委屈道:“世子爷这是做什么?牡丹不过是个勾栏女子,何处要用到世子爷如此羞辱?就因为牡丹身份低微下贱所以世子爷要时时把玩在手中?这大庭广众之下何苦让他人再笑奴家!”她使劲儿的要甩手。
可白慕的力气比她大,又怎么会轻易被她甩开。
“是不是毅勇侯府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