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三姨娘看着他,闭上了双目叹了一口气:“可是年儿,母亲不可能一辈子都做姨娘,而你更不可能以庶子的身份变成未来的大将军!你的妹妹你的弟弟更不可能!如今放眼放去,整个将军府里,除了我还有谁能做主母!”
乐光年看着她,对她说出的这番话有些傻了。
在他的印象里,他的母亲是一个宽容大气,不拘小节的女子,更是一个不会与其她的姨娘同流合污,一起去欺负其她人的女子,还是一个不会去觊觎主母位置和身份权势的女子,为何….如今却变了?
他没看三姨娘,拿着告示转身出了将军府。
谁道,刚走出大门便见无忧带着蝶赤从那马车里下来了。
他没想到会遇到无忧,心虚的将手中的告示往身后藏。
无忧抬头看了他一眼,自然是注意到了他的动作。
“二哥这是做什么?身后藏的什么东西?”
“没什么,只是一个告示而已。”
“告示?是关于我的吗?”她整理了一下衣衫,头歪了一下笑了:“昨儿晚上还同父亲说了,没想到今日这告示才出来,马上天黑了,这告示怕是无多少人看去了吧。”她抬头看了一眼已经黄昏的天。
乐光年见她不走便道:“天色已晚,十妹快些回院子休息吧。”
她没说话,但是却饶有意味的对着乐光年看了一眼然后才带着蝶赤进了将军府。
见她走了,他才犹豫不决的将那告示贴在了门前的告示板上,这一贴没多会儿便已经被好些人看去了。
“你们快来看,快来!”
那路过的人一看告示上的内容瞪大了双目赶紧喊住了一起走的人。
这些平头百姓看的最多的就是八卦,一听有人喊赶紧就跑了过来。
这一来二去门前便聚集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