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光年叹了一口气,转身往那门外去:“你们切莫去招惹我这十妹妹,当真不知的人只当她是个体弱多病的女娃娃,那时自己吃了亏还不知什么好处呢。”
几人都未说话,龙无陌将那放在桌子上的书籍拿了起来,一摊开便是大气秀篆的字体,让人入眼便极是舒服。
方予安见他竟然翻开了书籍也不过是摇头轻笑:“好戏看足了,我也该回去了,绝王就此别过。”
范宇见方予安要走,也起身想要带回书籍,可见绝王还在看,只能极不愿意的看着方予安:“那我也回去了,等我一起。”
一时间,三三两两皆是离去,只剩下龙无陌一人还在那里翻着书籍。
说那处丞相府,大门一关沈缘却立马放下了姿态,脸上满是得意。
“忧儿,你当真是个宝贝!”她一把将乐无忧抱了起来,别提多么的激动了。
祁承却心里有些犯愁了,如今被这么一闹,忧儿这么大放异彩,所有的百姓都看在眼里,哪儿不知明日这个事情便会传遍整个龙栖,如今好不容易安生了过了十几年,这要是再传出点什么只怕到时候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看戏呢。
那处软玉搀扶着祁氏,祁氏仿佛失去了神采一般,整个人呆呆木木的,就好似没了魂一样。
“小姐。”见无忧看向这处,软玉抽了一下鼻涕,眼圈红红的。
她嗯了一声走到了祁氏身侧,软玉也是自觉的让出了自己的位置,默默的走到了喋赤的身边抹着眼泪。
沈缘原本还得意着这会儿见祁氏如此,心里顿时也没了得意,人也变得格外安静。
她叹了一口气,看着祁氏摇摇头:“老大,要不你与那小子和离便是了,我偌大的丞相府又怎会养不起你与忧儿,何苦在这里委屈了自己还落得一身伤。”
“娘,我没事。”祁氏口气很是平静,只有那红色眼圈不难看的出来方才是有过一场伤心的。
祁承未说啥,只是走的步子快了一些:“你莫管她了,如今自己吃了亏也该是知道什么是好的,何苦为了这么一个人搞得自己人鬼不像,今日若不是忧儿在,那淌入这趟浑水的岂不是我这丞相府几十年来的家业清白?”
“你说什么呢!”沈缘瞪了祁承一眼,随手就打了一下祁承,祁承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重了一点。
“为夫只是想让老大知道,为了一个乐宗臭小子不值得。”
“说什么呢?难不成真当是我这女儿无用?几十年来的家业清白是重要,但是你女儿不重要是吗?看她这样你开心啊?”沈缘双手交叠,那说话的神态嫣然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