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宗大步流星的坐到了那主位上,何氏则是站到了一侧,乐黛眉更是眼泪开始往下掉。
“母亲,女儿是哪里惹得十妹妹不高兴了,今日只是想请十妹妹与母亲过院帮女儿瞅瞅那新的梳妆台是否合适,本想着若是十妹妹也喜欢那便送给她,可是十妹妹为什么要让人打了大姨娘,若不是那方我们走的快,怕是今日见到的就是大姨娘和女儿的尸体了!”她手中的帕子瞬间湿了。
大姨娘见乐黛眉哭的伤心,心疼不已。
“姐姐若是看我们母女二人不顺眼,明日我们便离府去,何苦如此刺挠我们母女二人。”
乐宗见祁氏不语,心中甚是不快:“夫人,你可有所辩解?为何无忧会动手打大姨娘与大小姐?莫不是你们当真对她二人心中不快?“
祁氏跪在地上,听得乐宗如此说,忽然抬起头,眼里满是愤懑:“从一进大堂开始,黛施便已经定了我与忧儿的罪,何苦还有所说?忧儿是让人动手打了大房,可是老爷可否听我一言。”
“老爷!”祁氏话还没说完,何氏忽然跪了下来,当有一副为自己伸冤的架势。
“老爷,姐姐都说了,是十小姐让人动手打了妾身,如此可见并非是我母女二人胡说啊!”
祁氏哪想到自己会被打断,她被何氏这么一下给镇住了。
三姨娘就坐在一边,手中端着的茶杯忽然放下了:“大姐,何不听姐姐将话说完,如今话全让你和大小姐说了去,这其中是是非非谁人都不知。再者,十小姐自幼体弱多病,终日不出院子,十三年来,也未见她出现在大堂这边,如此体弱的女娃娃何来的气势命人动手?”
祁氏没想到三姨娘会为自己说话,感谢的对着三姨娘点了点头。
何氏用手帕擦着眼泪,甚是楚楚可怜:“三妹妹是说妾身冤枉姐姐?哪日可是许多人都知道,是十小姐身边的丫鬟动手打了我们,可怜我那廖么么如今都下不来床,诸位妹妹小姐若是不信,大可去我那院子里见见廖么么。”
五姨娘哼笑了一声:“妹妹记得十小姐身边唯一的丫鬟貌似在几年前就已经在大姐的院子里做粗使丫鬟了。”
乐黛眉从一边走了过来默默的跪到了何氏的身边:“是母亲前些日子上街为十妹妹买的丫鬟,有些武功的底子,我们都是些女流之辈,如何与有武功底子的人对比。”
当下三姨娘和五姨娘便不说话了,这最有身份的二人不敢讲话,其他的姨娘哪里还敢说。
乐宗有些不耐烦的看着祁氏:“既然如此,动手打人便是不对,更何况,还是打了姨娘和小姐。夫人也不必为十小姐争辩了,你明日就搬出主院去无忧的院子里面好好的调教她,身体不好那便养着,别终日出来惹得后院不安宁。”
祁氏震惊的看着乐宗,这是她的丈夫说的话,这么多年了,他终究还是不念夫妻情谊如此对待她与无忧。
堂外,王叔弯着腰快步进了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