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安染小声问。
郭哥跟着安染左右躲避，兴奋得不得了，“奶奶我一直跟着你呢，这感觉贼刺激。哦哦，你说人在哪啊，我没来过，但是我看到过他们转钱的地址，好像是五楼，但具体是哪个人我就不知道了。”
安染无语，闪身进入消防通道的楼梯口。
刚到五楼，远远的就听到大声骂人的声音。
“我不在屋里上厕所，我要出去，不行，我就要出去，你这个兔崽子，你想闷死我。”
“别以为你天天伺候我我就给你好脸色，我不用你管。”
“你把尿盆洗了。”
“大半夜怎么了？我就想大半夜出去溜达，你去给我煮吃的。”
“赶紧去！我现在就要吃！”
郭哥悄咪咪地凑到安染身旁，摇头感叹，“这年头亲自来养老院照顾爹的儿子可不常见，这老人家身在福中不知福，还这么凶他儿子，真不怕以后没人给他收尸啊。”
安染看着四周，“你怎么确定他是老人家？”
“来养老院的肯定是老人家啊。”
“听这声音可不是老人家的声音。”安染眼底闪过暗芒。
“说不定人老人家声音年轻哩？”郭哥觉得自己很有道理。
安染没有回答，老人的声音跟青年人是有明显区别的，这一点，她懒得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