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正常人,不会在十岁未满的时候,就想着淹死邻国公主;同样,一个正常人,不会至小伪装,像蚂蝗吸附,歇斯底里。
他们之间,两个疯子的撕咬罢了。
妃嫔各回各宫,皇帝刚得了清净,和蔼的仪容瞬间拉了下去,面色阴沉。
他想起今早探子传来的带血密报。
“大青四皇子弑父,助长兄扶苏登位。”
一个弑父的疯子,突然跑来他们晨旦国干什么?
大青国皇室到底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事?缘何起,缘何终?
而他们又想在晨旦国掀起怎样的风雨?
大公公在身边说了句,“陛下,蹴鞠赛已经落幕,待了半天,是否困倦,要不要回去歇息歇息。”
皇帝停住脚步,了望天际黑云翻卷,滚滚来袭。
“不,没有落幕,才刚刚开始。”
暗潮汹涌,已是遍地杀机。
……
汐今从小路离宫。
这个习惯已经改不了了,空寂的道路上,往往只有她踽踽独行。
好像从一开始,这样的路这样的选择,就昭示了她的未来,不可期的孤寂未来。
“汐今!”背后一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