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墨不知道白可的计划,略一沉吟,“快,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标记。”
几人散开找了没一会儿,就找到一条喜庆的红布条子。
很干净,撕口很新。
时墨,“这应该是白可留下的标记,顺着追过去,定能找到他们。”
闻言,轿夫们露出惊喜的笑颜,“原来,不是鬼神作乱,而是有人装神弄鬼!”
他们是人,对于超意识形态的未知,畏惧程度足以叫他们心神俱裂直接受死,可若是同类,那就不一样了,思想能够臆测,行为能够感知,万般行径都能有突破口,和鬼怪相比,小巫见大巫。
时墨看着他们说,“剩下惊途危险,你们不会武功,不必跟着,派几个人速去报官,请求官府支援,我会在一路上留下箭头,其余人回村,报告此事,等候消息。”
说完,撩起下袍卡在腰带上,露出两条被黑绸裤包裹的大长腿,从几乎被荒草掩盖的小路出发。
他往山上走了几步,察觉不对劲,回头,金山跟在其后。
眉头微蹙,“金山,你不会武功,不必跟着。”
山路又荒又陡,不能骑马,金山爬得气喘吁吁,黑靴黏上土,汗一滴滴的落下。
“我……我要去,我要确保白可安全,我要保护他。”
他很坚持。
时墨眸光渐深,不知想什么,只丢下二字,“随你。”
……
福凝骑着马,顺着上山的路,奔波到轿子停放的地方,空无一人,四处一查看,发现了时墨留下的箭头,于是立即弃马追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