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失踪,金山烦躁。
“嚷什么嚷!封建迷信!时墨也不见了,难道神山也把他抓走了?”
轿夫们顿时不说话,他们现在才发现,时公子也不见了人影。
“可真奇怪,时公子是男子,神山为何抓他?”
金山看着空花轿,把胸前的大红花扯了下来,丢在地面,烦躁接腔。
“我也想知道,为何抓他不抓我!”
若是自己被抓,还能和白可待一处,知道对方处境如何,然后来个英雄救美,他不就能占一席之地了吗?可现在,只能像无头苍蝇,没有任何方向可言。
轿夫只当他是朋友被抓,故而心情急躁,于是开口劝道。
“公子,这种自杀式想法不能有,能活着就是庆幸,我们还是快回去吧,若是神山发现新娘是男子,我们就遭殃了!”
话音刚落,树林里风声萧瑟,好像有人踩在树上,凌空而行。
轿夫们顿时白了脸,“神山……来来了!”
面前落下一人,长身玉立,青衣挺括,转过身来,眉目冷峻。
“是我。”
“时公子!”
轿夫们顿时松口气,吓死人了。
“时墨!”
金山跳下马,迎了上去,“你怎么突然消失了,白可呢,他怎么没有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