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还是没明白过来, 但是顾琛看着他的神情明显不太一样。
以往幽暗沉冷拒人千里之外的的神色里，现在似乎藏着些柔软和恳求之色。
脸上还是没有笑意，但顾琛带着这种眼神看他, 让安歌觉得他现在就是骑在顾琛脖子上都能被纵容。
“什么叫没那东西？”
他心声疑虑, 压低声音说：“我知道，在外人面前当人得说没有。但那是咱们之间私下定的。”
两人小声说这些时贴的很近，肩头紧靠, 脑袋相抵, 就连去膝而坐的双腿都是不是会碰撞。
安歌的手放在膝盖上、跟顾琛近在咫尺。
顾琛的视线落在上面，想握着。
伸手过去的时候，手掌在安歌手背上方停留半秒, 最后落在了安歌的一截手臂上, 沉沉缓缓地说：
“协议......已经没了。之前那些都不作数。”
还无赖地补充道：“我问过你两次需不需要改协议, 你说不要。所以我扔了。”
“哈？！”
安歌愕然：“你，你这是.....”
顾琛另一只手拿着奶茶杯, 立刻递到他唇边：“口渴么？”
安歌本能地张口吸了一口：“凉了。”
顾琛：“一会儿我再给你买杯热的。”
“哦.....不是！你别打岔....., 你先松开我。”
安歌甩掉胳膊上顾琛的手，又问：“你说不做事, 扔了的意思是.......”
他想问顾琛是不是想现在就跟他离婚，但再次看到顾琛的神情后他又愣住了。
顾琛深沉地看着他, 他略微惊愕的模样, 清晰地倒影在幽暗漆黑的眸子里, 像是融入一汪柔情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