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长官把目光盯向这位姓祁的教官,并准备找他来问话的时候,他却在当天下午就请了病假。这更是坐实了他的嫌疑,这不是做贼心虚,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而这位祁教官还真是心虚了。
原来,祁教官是受人所托,要在军校里给那个新来的小周教官制造麻烦。
本来委托的人倒也没有让他直接泄密给日本人,只是祁教官是在炮兵科,平时与战术科也没有多少交集,要想隔着这怎么远给周文添堵就要伤脑筋了。
时间一长,他就把颐指气使变成了习惯做派,一般等闲之人都不会放在眼里的,怎么可能忍受得了周文这种初来咋到的新人的气。
特别是他上次添油加醋给古直轮做了汇报后,古司令一句话更是助长了他的气焰,“管他多大的来历,动了我的人,必然要让他灰溜溜滚出南京去。”
而且他还知道古直轮已经找了陆军军官学校的政治部主任,目的就是要给周文添堵,后续还会有一系列动作。
因此他就找到了自己当年的同窗,留在军校任教的祁教官。
祁教官在军校任教多年,虽说不像其他同学那样在作战部队直面生死,生活倒算安稳,但是是升迁就慢了,现在还只是个上尉教官,而其他同学最差的也是中校了。
所谓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就不会想想,人家的升迁都是拿命换来的,甚至有好几个当年的同学都已经战死了,他能平平安安在军校当个教官已经算是很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