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可涧心中一沉，他明白自己所为果然还是逃不脱楚王的眼睛。
李礼接着说道：“权力也好，利益也罢，你觉得一个人最大的价值是什么？”
楚可涧还没来得及思索，李礼就斩钉截铁地说道：“是实现自我！”
“你还记得你的初心吗？”
楚可涧心中一紧，初心？他恍然间回忆起自己当初为什么要进楚王府，那个时候的他似乎真的很想做一件事！
那个时候遇到了王若，尽管王若脾气再差，自己似乎也和他成了很好的朋友。
是想做什么事来着？
楚可涧努力地回忆着，可是两段记忆一直交错，一边是自己，另一边却是王若。
两人一起参加科举，结果自己落榜，王若过了！
可是不知道为啥王若没有去京都，反而和自己一起来到了楚王府，那个时候楚王府只是那些科举没有通过的人，想来碰碰运气的。
“我努力学习，并不是为了当官，而是为了黎民百姓！”王若激昂的话语传入了楚可涧的耳里。
楚可涧猛然清醒，他抬着双手，看着自己的手心，他似乎有和王若一样的想法。
“实现……自我？”楚可涧念叨了一下，他抬起头看向李礼，明明眼前的这个人年纪比自己还小，可一而再，再而三地让自己佩服。
当初的礼学也是，如今的楚地也是，这么多年来，楚王到底做了多少骇人听闻的事情啊！
最关键的是，楚王一点私心都没有，他的所作所为当得起楚地所有百姓对他的日夜祭拜！
自我……楚可涧有些触动，他缓缓开口道：“师、师父，学生错了。”
李礼站了起来，看着楚可涧，说道：“哪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