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很新鲜,最久的才死了不到两日,皆是被抽干鲜血所致。
与当年情况相同的是,身上都有着黑色的小点,上边流着具有腐蚀性的黏液。
这究竟是不是异族做的,暮顷一时也没有定论。只能先将消息封锁,防止人心浮动,他要先会一会庄子里出没的黑影再说。
暮顷与众人商量的时候,一位农妇跌跌撞撞,满脸凄怆的跑了过来。
“大人,大人,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农妇紧紧的拽着暮顷的衣摆,凄凄惨惨的哭喊着,眼睛肿的跟个核桃似的。
她穿着一条洗的发白的围裙,上边还有刚刚泼洒的米糊。
“你的孩子怎么了?”暮顷轻声询问,眼神示意让人将她给扶起来。
奈何她太过激动,整个人直接往地上瘫去。无法,只好让她拽着暮顷的衣摆在那里哭诉。
“我的孩子不见了,刚刚明明都还在被窝里睡得好好儿的。我担心他饿了,便想着把晚上的米糊熬了可回屋一看,床上空荡荡的!我的孩子,我可怜的孩子啊!”
农妇的嗓音响亮极了,那因悲痛而拉长的声音,不停地往众人耳朵刺去。
就连一向嗓门大喇喇的四长老都有些受不了。
“你家里可还有其他人,他们有没有看到孩子去哪儿了?”暮顷冷嘶一声,眼睛都眯了,这声音太尖锐了。
“还有我婆婆,就是她在屋里照看孩子的。可是我进去的时候她昏睡在地上,我摇了她好半天才醒转过来。
我问她孩子去哪儿了,她说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昏睡过去了,至于孩子,她什么都不清楚。”
“夫人,你先别哭了,带我们去你家看看吧!”四长老哭丧着脸说道。
农妇收了嗓门,不停地抽噎着,领着众人就往她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