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可夏实在是忍不住笑出声。
“你当真以为我和外界说的那样，只能靠自己？”
许是顾及到旁边还有一个江沅，黎可夏把声音压低了些，带着挑衅。
“你可以试试，彻底撕破脸，究竟是谁混不下去。”
说完后，径直往外面走去，一边走一边说：“江沅，轮到我们拍了。”
江沅看了一眼面色不太好的季沛阳，犹豫了好一会儿，终究什么也没说。
然后拍了拍季沛阳的肩膀，接着就直接往外走去。
只留下季沛阳一个人在化妆间。
空荡荡的化妆间，季沛阳转过身子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抹得体的笑容不知何时已经有些破裂。
季沛阳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面目狰狞。
然后低头看了一眼黎可夏刚才坐过的地方，伸手轻轻碰了一下。
“砰……”
季沛阳猛然间一拳打到了镜子上，力道很大，镜子瞬间四分五裂，血迹从季沛阳手指渗出，顺着镜子滴在台上，猩红一片。
“黎可夏，我绝对不会放手！”
声音压低，用着只有他一个人听得到的声音，看着镜子中面目狰狞的自己，季沛阳不由冷笑。
他看上的，无论是什么，都一定要得到。
血迹斑斑的手从镜子上拿来，仿佛不知疼痛一般，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编辑了一条微博，成功。
“那就看看你是怎么让我活不下去的……”
看着上传成功的字样，季沛阳眼里似有玩味，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