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冬心里有了数。
“虽然暂时没有线索,但这批纹路肯定是某种符文,不知道是用来脱身的,还是用来驱使蛊虫的。”
他说到这,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一个瓶子,取出之前捉的那只厉鬼和几只已经被吸干净阴气怨气的蛊虫,放在屋子角落。
厉鬼被撑得产生了心理阴影,一落地感受到不弱的阴气和怨气,连环境都没看清就忍不住哭了出来。
它吃不下了,真的一口都吃不下了。
它凄惨的模样让和云玑一起来的人纷纷露出怪异的表情。
看模样,这是一只红衣厉鬼吧?
这种厉鬼实力不都强得很,性情不都残忍得很吗?眼前这一幕是他们产生了幻觉,还是他们学艺不精认错了厉鬼的身份?
云玑反应就平淡多了。
他打小和余清冬混在一起,早就知道余清冬对厉鬼们的震慑力有多强,这种场景在他那算是基础操作,注意力根本就不在这点上。
“小师叔,你这是要?”
余清冬低头看着趴在地上的蛊虫,见它们尚未清醒过来,多得令人发麻的腿已经开始乱蹬,轻轻笑了一下。
“做个实验。看来这些花纹不仅对蛊虫有效果,也会吸引厉鬼。”
然而许闫松居住的这间屋子,可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厉鬼来窥视过。
余清冬眼神变冷,目光扫过云玑带来的那群人,让他们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余清冬好像没看见他们眼中的惊惧,开门见山说:“我不知道你们都从什么地方来,也不想知道你们从哪来,但我希望你们明白一件事。许闫松家里反常成这样,你们却一再觉得他很安分、很正常,这是你们的工作失误。”
甚至因此充满了嫌疑。
看着那群人一个个面色大变,余清冬在他们开口前举起一只手,比了个噤声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