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冬:“……哦,许闫松。”
云玑:“对。”
余清冬:“……”
他真是没话说了,怎么感觉这个团体混得这么惨,简直和死亡小学生里的酒厂差不多。
云玑给了余清冬一个“你懂的”眼神。
余清冬不想说话。
过了一会,他才开口:“高层的人知道彼此的身份吗?”
云玑:“基本不知道,他们彼此注意,才能最大限度保证安全。”
余清冬秒懂。
他大师侄说的这个安全既指团体成员,也指成员接触的普通人。饲养蛊虫的殉葬坑至今未找到,蛊虫特殊之处就无法被完全掌握,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生意外,保险起见还是彼此关注效率更高。
“看来就你们目前掌握的情况,这种蛊虫比我预计中更为凶残。”他若有所思道,“以许闫松对他师父的愚忠,只要他师父出现,不管曾经受到过多少伤害,他都有可能马上返水,不惜一切驱使蛊虫为他师父办事。既然如此,尽量压制他是正确的选择。”
其实许闫松也可能是装的,但如果他心思深沉、性格隐忍到这个份上,图谋必然极大,更要加倍注意。
余清冬很清楚他大师侄的性格,知道他大师侄没提起监视结果,就说明这些年来许闫松没有异动或没有露出破绽,想从他这边确定他师父是死是活很难。
想到自己眼睛如今的特殊之处,余清冬很快就决定亲自和许闫松见一面,看看能不能发现新线索。
不过……
余清冬有些迷惑地问云玑:“这些事情,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小师叔,你和岳总关系不错?”见自家小师叔莫名其妙地点头,云玑沉默了一会,才哑着嗓子问,“我知道小师叔你天赋出众,一双眼睛先天就能观五运辨六气,很多我注意不到的东西,在你眼中却和灯光一样显眼。岳总不像个会太听别人意见的人,他对你似乎非常在意,小师叔,如果我在他面前说了这些,你觉得他会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