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一生从了解事理人情到明晰黑白再到无黑无白,悲观一点说,大部分的人生就是在重复一个宏观上的轮回。
解开铁链的拖置声,响彻这房间。
因为铁链锁摆放位置的特殊性,要达成同时开锁,还是要费一番功夫,比如说这个‘姿势’就特别神奇。
解开铁链,二者的双手都显得有些发抖。
手腕上的勒痕已经偏紫,拉姆莉那阴沉中还带夹了点忧虑的表情,大概反应出她现在的身体情况,应该在稍微的休息下就会好很多。
至于这期间倒地发生了什么,大概也就是郑霁和木偶‘比利’先生一起玩了一把语C(是语言cosplay的简称,即语言角色扮演),然后在接着这段时间内让拉姆莉多做了些‘后事’的准备,仅此而已。
短话长说,可以理解为:
第一,找钥匙。
钥匙一般都放在,可视之处,所以我特别注意了一下隐藏着的相机的视区交汇点,在向下深挖的途中其实我运用了一些小技巧,借着铁链掩盖了我已经取出钥匙的真相。
第二,玩语C。
(郑仁均)辜负了一个女人?
可是,就连我自己也觉得(郑仁均)的做法是对的,在这个‘感情降级’的新社会,并不是所有的说法都要得到别人认可。
太过于‘超越’而产生的‘周围自卑’,不懂得‘收敛’被扣上了‘傲慢’的帽子,即使是对自己来说最平淡无奇的一个动作一个对答,都会让别人‘联想’出他是想要装。
聪明永远不等于智慧,无论在哪都一样。
第三,‘磨洋工’。
比如在过程中确认了,各自‘穿越’后的新身份。
翔翼语言大学大一新生,而且好像还成为了学生会主席背后的操手?
木偶真叫‘比利’,而且主人是一个地中海,所以不能直接说他秃头了。
而且按现在的风评看来,它没有想让我们活着出去的打算,即使我们在怎么‘遵循’游戏规则,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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