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住手!你这个混蛋!你住手。”
张双寿亲眼见着自己珍藏多年的宝贝,被无情的洒出去,心如乱刀绞,他撕心裂肺地喊着,泪如雨下。
那黑衣人却不为所动,一满罐子酒眼看马上就要见底,他突然停下:“你既然想死,那这灌酒对你来说也没用了,不如孝敬了大爷我。”
张双寿已经伤心得泣不成声。他跪在地上,试图用双手捧起洒在地上的酒,但终究只是徒劳。
黑衣人继续风淡云轻地说:“不过我得提前告诉你,你想得个守口如瓶、鞠躬尽瘁的好名声,死后被风光大葬,那是绝不可能的。”
张双寿抬起头,眼睛布满血丝,眼神中交织着愤怒与绝望:“为什么?”
“因为你通敌卖国啊!”黑衣人从袖口掏出一沓信笺。
“呸,胡说。我张双寿一生忠君爱国,绝无可能通敌叛变。你想诬赖我?”
“就算我诬赖你又如何?
你一个死人还想跟谁辩解去?
这是通敌信笺,等了结了你,我就把这些和你床下的黄金放在一起...
到时候看国主怎么犒赏你的忠君爱国,怎么给你风光大葬。”
张公公竖起兰花指,用食指指着黑衣人说道:“杀人诛心呐...”
黑衣人低喝一声:“还不快说。”
空气一下变得肃杀,黑衣人已经没有了耐心,背在身后的剑划破夜空,重新架在张双寿的脖子上。
张双寿心如刀绞、面带土色:“说,我说。
这宸妃原是西戎族的人质,到了这大齐皇宫中...
因国主爱恋心切,荣宠冠绝后宫。
只不过,她私自生子,触犯天颜。国主不忍赐死,只是将其软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