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鹤的这个样子，让言素微微的晃神。
在记忆里，云鹤这孩子也是这样的。
那个时候，云鹤也只是一个小团子，就这么的站在了自己的身后，对自己是满满的信心。
“那你可要小心了，说不定我今天就想要你掉下去呢？”言素目光流转，居然没有刚刚在云鹤面前的那一点不着调的样子了。
“没有，我知道，师傅是不会这么对待徒儿的。”
话虽然是这么的说了，但是，云鹤还是悄悄地抓住了言素的衣袖。
虽然，他是很相信师傅的没错，可是，有的时候，如果师傅不正常的抽风了，那他也是没办法的啊！
他能怎么办啊！
他也很无可奈何啊！
一想到师傅画风诡变的时候的样子，云鹤打了个哆嗦。
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也什么都没看到，真的。
现在紧紧的抓着师傅的衣袖的人，也不是他。
云鹤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直鹌鹑，就这么的待在了言素的后面，不过，他自己却好像是一点也没有这样感觉丢人的想法。
就这样，其实也是挺好的。
“到了。”言素不回头，也能够感觉到身后的小家伙。
他这一离开，便是好几十年，他没想到，小家伙在逼着自己成熟了之后，这些之前在他面前留下来的小习惯，居然现在还有。
真是不可思议。
“到了么？”师傅莫不是在骗我？
为什么已经到了，他却没有一种踏着地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