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呢?它到底长什么样子的?王爷您快给我们形容一下。它的毛真的是白色的吗?怎么有人说它是透明的?”其他书生七嘴八舌地问着奇怪的问题。
难得云漠心情好,一一为他们作答,“长生不老泉跟普通的温泉没什么区别,只是泉水上的雾气更大一些。你若是单单的看到它,肯定是分辨不出来的。至于它有没有长生不老的功效,那得等本王百年之后才能回答你们。”
“白泽长得像鹿又有点像山羊,有小胡子的。它的毛挺长的,应该是白色的吧!透明色是哪里传出来的?它又不是北极熊?”
“你们说那个保护罩?这个我可不清楚,我对玄学术法还是个初学者,你们这方面有问题就得去问小公子,她懂得多一些。”
慕容泠雪对这些问题都不感兴趣,她的眼睛一直盯着云漠手上的戒指,那就是传说中的同心戒吗?云漠真的把他一半的寿命给了慕容泠风,那是不是就是说风儿不用死了?慕容泠雪久久不能按耐下心中的惊喜!她的眼泪无声地掉落下来,身旁的云寒看到了连忙关切地问道,“雪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慕容泠雪摇摇头,“我只是……幸福来得太快,有点分不清是真是假了!”她感激地看着云漠,“谢谢你!谢谢你救了她!”
云漠却笑了,“她可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姐姐你来谢我是不是有些见外了?”
这一声姐姐叫得雪儿身心舒畅,“好,你这个妹夫我认了!”
云寒却在一旁不乐意了,“你不应该叫大嫂的吗?喂,说好了,要不我让着你,咱俩一块成亲,要不你等我把雪儿娶进门,你再着手考虑拿下风儿的事情!”怎么说,他也是武王府的长子,哪有说弟弟先成亲让哥哥看着的?
云漠还不满意呢,“就你这二楞子,守着雪儿半年多都没有进展。我等你娶亲?那不黄花菜都凉了?”
云寒一挑眉,凑到云漠耳边说了句悄悄话。慕容泠雪在一旁竖着耳朵听着,当她隐约听到云寒说了些什么后,立刻追着他打,这糊涂虫,怎么嘴没有把门的,什么都往外说呢!
云漠瞧着哪里追追打打跑远了的,不禁摇了摇头,“不就是接了个吻嘛,至于这么兴师动众?”他之前都能接吻当饭吃,早中晚准时上菜,再说了他和小家伙都同床共枕了这么久了,也没觉得怎么样啊,“唉,没想到他俩竟是这般纯情之人!”
云漠回到帐篷里,小公子正在嘱咐一个伤员该注意哪些。他瞧瞧四周,大部分的伤患都已经被小公子治愈了,还有几个剩下些收尾的工作,慕容泠风交给上官明媚他们了。帐篷里只有一个人还躺在地上,不住地呻吟着。云漠瞧了眼赫连岐——他家小宝贝儿果然是个记仇的。
赫连岐一遍一遍地哀嚎着,却没有一个人搭理他。要说他伤得也是够重的,可惜小公子偏偏对他视而不见,似乎是想让他自生自灭。
赫连榕对这个大哥也是恨得牙痒痒,难得看到平日里趾高气昂的他这般痛苦,实在是解气,他便躲在门口,直到小公子忙完手中的事情,他才走进来,替自家皇兄求情。“公子妙手仁心,还望公子能替我皇兄医治伤痛,我东罗自是感激不尽的!”赫连榕这时机抓得巧妙,其实就算他不站出来,慕容泠风也是要去给赫连岐医治的,但那样就没有他什么事了。他选择这个时候出来说句话,其实就是来邀功的,以后赫连岐还要知他的情,是他请动小公子来为他疗伤的。
云漠冷眼看着赫连榕,这小子果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狐狸尾巴就要露出来了。
慕容泠风听了也是一愣,她很快便和云漠想到了一处,不过这件事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区别,反倒是赫连榕的话还将东罗放低了一等。他这一席话直接将慕容泠风放到了东罗太子的救命恩人的位子上,是以东罗的名义感谢她,这可正是对了小公子的心思。倒不是说她作为一个神医还在乎患者的一句感谢,实在是赫连岐太过气人,这样压他一次,小公子打心眼里高兴。
慕容泠风没驳了赫连榕的面子,两人心照不宣地来到了赫连岐的身边。慕容泠风大致看了看他的情况,开口说道,“他的眼睛没办法了,反正好还有一个呢,瞎一个就瞎一个吧!脸上的伤,我可以帮他缝合,但是会留疤。不过,又不是没出阁的小姑娘,还要靠脸找个好婆家。男人嘛,有条伤疤也显得气魄些!”